”
“额娘您的心,是掏给了法喀,或许也掏给姐姐,可掏给过我吗?”敏若平淡的一句,宛如一盆冷水兜面浇在舒舒觉罗氏头上,一下戳破了这几年的“其乐融融,母慈女孝”。
舒舒觉罗氏下意识地带着几分惊恐不安看向敏若,半晌才哭道:“你是觉着我偏疼你姐姐弟弟,心里不疼你是吗?你也是我的亲骨肉啊,我怎么可能不疼你你怎么能这么想你额娘呢?”
“额娘,疼与不疼、偏与不偏,咱们心里都清楚。”敏若道:“只说今日,若是姐姐在,您会这样不管不顾地直接入宫,到了宫门口才叫人传信,然后气势汹汹地杀入永寿宫来吗?您就不怕叫外人看来会拿来如何攻讦我,就不怕我会因此在宫中没脸、被人拿出来说道?宫里头规矩大过天,您这样做,若有心人拿来操作,说你于宫内无视宫规行为放肆,您觉得我的日子会好过吗?若是姐姐还在,您敢这样吗?您无非是算准了我必然会向您低头,必然不敢生您的气,是吗?”
哪怕当年放印子钱的事叫舒舒觉罗氏知道她并不是没有脾气的面人,但一时的震慑只会叫舒舒觉罗氏收敛一时。
舒舒觉罗氏永远在不断试探着身边人的底线,敏若这几年对她态度温和,看起来“孝顺备至”,便叫舒舒觉罗氏觉得她的小女儿还是可以随她拿捏、无须在意的那个了。
可敏若从来不是那样的人啊。
舒舒觉罗氏被敏若堵得嗓子一噎,嘴唇颤抖着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敏若看她这样子就知道今儿这台热闹可以散场了,一面徐徐起身,一面道:“这么多年,您也老了,我也不想深思那些事了,咱们就好端端的、母慈女孝地把接下来这些年给过去,您总归是我额娘,我心里还不得挂念着您,有什么好东西不巴巴地使人送回家去给您吃用?旁的就不要多想了。
法喀是个孝顺孩子,您又疼他这么多年,他势必对您孝敬备至,海藿娜也是个好孩子,她又是您的儿媳,过门来对您百依百顺的说个一个‘不’字吗?您还有什么不满的呢?一个孩子罢了,他们两个都还年轻,总归是会有的,您这样急着催促、急着给法喀纳妾,究竟是急着抱孙子,还是看不惯海藿娜与法喀的日子好过顺心?”
她说得已经很委婉了,其实就是在问舒舒觉罗氏,她究竟是急着抱孙儿,还是看不惯海藿娜过得顺心?
见舒舒觉罗氏瞪着眼却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敏若轻叹一声,“佛家可有讲节忍口舌的?额娘您是要修大福报的人,佛祖不叫做的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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