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毅公上回向毓主子请安恐怕还是过年时候呢,如今听闻能见一面,可不欣喜着?”
康熙似乎低笑一声,“也是,他们姐弟往常也难得一见。”
梁九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没敢去擦,这会康熙大步向前走去,他终于借着扶帽子的空档悄悄抹了一把,后头跟着的小太监们不明所以,小心地看他,梁九功瞪了两样,示意还不快跟上伺候,
敏若这一“病”就将京师最炎热的那一个月都病了过去,她这一场热伤风断断续续地不好,也引来不少注意,知情人太多,到底没瞒住瑞初和安儿那边,关切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地回来,敏若只能在信中安抚他们,又因书信的形势限制而无法把话说得清楚。
太医那边说的也都是囫囵话,除了窦春庭,康熙也叫另外两个太医给敏若看脉了,但论行医经验,敏若不如他们,论那些乱七八糟的江湖经验,他们可比不过敏若,要在脉象和症状上唬过他们,对敏若而言不是难事。
康熙最终听了满耳朵“元气虚弱、气血虚亏”,只得吩咐窦春庭好生为敏若调养,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忽然来探病,并对敏若叹息道:“如今可得服老了。”
敏若心里咬牙切齿,头一次发现此人如此不通语言艺术。
是个皇帝,敏若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个皇帝,暂时还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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