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紧急。
“不错,如今太皇太后重病卧床,朕处理国事,方才知晓大宋已经危在旦夕,若再不变法图强,恐怕为时已晚。”赵煦愤然道。
这几日,赵煦处理政务,所看奏折皆是一片触目惊心,心中对于变法的期待越发急迫。
“不可!”范正心中灵光一现,连忙阻止道。
“为何?范太医不是最为推崇变法,此刻为何畏首畏尾。”赵煦不满道。
范正凝重道:“不知官家可还记得之前微臣所讲的康国之事。”
赵煦傲然道:“自然记得,朕就是以那少年康熙为榜样,励精图治,振兴大宋。”
“官家只是其一,却不知其二,医书中还有其后人变法的记载,数代以后,康国内部积贫积弱,外部强敌压境,同样乃是少帝光绪继位,太后慈禧垂帘听政,待光绪长大成人,太后慈禧被迫还政,光绪帝意气风发,下令进行变法图强,然而保守派阳奉阴违,仅仅推行百日,太后慈禧重掌大权,囚禁光绪帝,医书称其:百日维新。”范正沉重道。
“百日维新!”
赵煦闻言顿时浑身冰凉,他不由将自己带入光绪帝的一生,同样的遭遇,同样变法图强,然而他却险些走了光绪帝的老路。
他可以想象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正在一展宏图的时候,却突逢大变,囚禁于宫墙,将会是何等的郁愤。
“康国最后如何?”赵煦颤抖问道。
范正脸上浮现出一丝哀叹道:“十三年后,灭国。”
赵煦浑身一震!良久之后,对着范正郑重一礼道:“多谢范太医提醒,朕险些误了大事。”
赵煦再回想最近所接触的奏折,仿佛再不变法,大宋将会灭亡一样。
而在此之前,和太皇太后处理的报喜不报忧的国事简直是天壤之别。
范正也是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动道:“不过,官家可以将计就计,再进一步变法试探,如此既可明变法之志,又会让朝野支持。”
“范太医莫要哄骗于朕,自古以来,变法从未有朝野支持之例。”赵煦苦笑道,他纵观史书,变法向来都是损坏一部分集团的利益来变法图强,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变法。
范正自信道:“官家所有不知,在医家,人体有一种病叫疥癣,疥癣之疾,其危害不大,无足轻重,却让人烦不胜烦,而陛下可知大宋身上同样有疥癣之疾。”
“大宋身上的疥癣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