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么没有?”
“贾老爷!”夏进拖长了声,厉声道,“这种话,连我都说不得,可不是你能说的!”
贾赦陡然一惊,想到那件披风,忙低下了头,“下官失言了!还请降罪!”
说着,他格外识相,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已是瑟瑟发抖!
“哼,我先记着你这笔!”宪宁一时也想不起,要怎么惩治这个人,坐在椅子上,晃荡着双腿,也不叫贾赦起来。
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跪了约有半盏茶的功夫,贾琮这才对宪宁道,“师兄,饶过我父亲吧!”
宪宁才大发慈悲地道,“那就起吧!看在我师弟的面上!”
“多谢师兄!”贾琮拱了拱手。
贾赦松了一口气,他从地上站起来时,贾琮假模假样地上前扶一把。
宪宁轻哼了一声,“你要是再欺负我师兄,我知道了是不依的!”
“贵人请放心,贾赦不敢!”
“谅你也不敢!”
夏进还想着贾琮让他演的那双簧,时辰也不早了,急着送宪宁回去,便问道,“贾老爷,您要说什么,还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