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能帮就帮一把,儿臣见夏进把他的亲兵留给贾琮帮忙,儿臣就把蔡松留在那里了。”
穆永祚到底嫩了一点,生怕皇帝察破他的心思,又描补道,“还有永正,他也说调一些郡王府的下人过来帮忙,恩华举荐了几个厨子,铁图还帮忙请了一班僧道。”
其实,穆永祚也知道,若今日一去,整个府上乱糟糟的,他们或许看一番笑话就走了,谁知,贾琮居然把场面撑起来了,这就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他是生了笼络的心思,穆永正等人则是想要结交。
这些人都是在勋贵圈核心里的人,对权力的追逐是刻在骨子里的,贾琮有这个资格进入他们的圈子,又有能力在这个圈子里立足,表现出比他们优异的能力,为何不早早结交?
皇帝都是过来人,哪能不懂儿子的心思,不过,既然贾琮是穆永祚的伴读,无论如何,将来他们都将是一个阵营的,皇帝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你们同窗情谊深厚,朕深感欣慰。”
熊弼臣笑道,“陛下英明,谁人一生不得几个知交好友呢?”
穆永祚海松了一口气,低下头来时,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若说以前,贾琮只是荣国公府的一位庶子,单凭才华给他当伴读,份量未免太轻了一点。
但如今,他承爵宁国公府,小小年纪,身上极有从八品翰林典籍,又有爵位,偏还是个能干的。
穆永祚除非心无远志,否则不会无动于衷。
这点心思,在泰启帝和熊弼臣面前,简直是浅薄得如同落在阳光下的灰尘,飘飘浮浮,令人一眼望之。
荣庆堂里,昨日贾赦和邢夫人一夜虽凶险,到底熬过来了,贾母心里落了一块石头一样,轻松多了。
她和几个媳妇儿媳妇说着话,“几家近亲故旧要来,你们就分辨清楚,如今两府上不比先前,有什么事,相互之间有个担待,现在各是各了,那边把人得罪了,我们帮忙赔礼道歉便罢了,却不能怨在我们头上的。”
王夫人应了下来,很是为难,“都还适应不过来,宝玉他舅舅家里还派人来问,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章程,我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就不知道,那边知不知道以前的规矩?”
“现在还不是正经日子,出了一星半点的错,还不至于怎样。这婚丧嫁娶之事,比不得平常当家小事,错了,得罪的都是自家人,横竖管不到别人头上去。真不知道,琮兄弟怎么就这么大的胆,这几日打算如何度过去?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