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都不说话,落了十三爷的面子,他这东道可没好日子过。
有何嘉言开口,其他人这才纷纷符合,现场气氛活跃了起来。
朱景洪不由抚掌,而后环顾左右道:“都安心了,那就接着奏乐,接着唱”
“既是朋友相聚,我岂能独居高处!”
“来人,把桌椅都办下来,我与诸君把酒言欢!”
这一手,更让众人受宠若惊。
他们虽是官宦子弟,可终究还未入仕,最多有个生员的功名,跟朱景洪这位皇家嫡嗣,身份差距犹如天堑。
朱景洪从高处下来,那真是过于随和,过于的平易近人了。
“十三爷,礼不可废啊!”何嘉言连忙劝阻。
其他人也来劝阻,可根本劝他不住,侍卫们将桌椅搬了下来,朱景洪还真坐到了众人之间。
“你们呐不必担心这些,好好读书才是正经!”
“天下很大,很多地方都需才学之士教化,你们可都是未来的朝廷栋梁!”
“十三爷教诲,学生等谨记!”
朱景洪笑着说道:“这些道理,你们只怕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又何须我来教诲你们,不过是共勉罢了!”
现场气氛越发融洽,众人关系越发亲近。
看着周围这些人,朱景洪不由叹了口气。
官宦子弟醉生梦死,而那些寒门出身的生员,则被蛊惑去了行宫闹事,现在还被关在锦衣卫大牢里。
可惜那些人已被朱景源感化,让朱景洪没有亲近的机会,只能接受这些纨绔子弟了。
但老话怎么说来着,苍蝇再小也是肉,何况这些人还不只是苍蝇,他们背后还有家中长辈。
故而他表现出的亲近,背地都被朱景洪标注了价格,这些人跟他利益牵扯大越大,往后就得被迫站他这边。
想到这些,朱景洪会心一笑,看着舞台上的表演鼓掌,周边众人也都跟着鼓掌。
一片歌舞升平之中,朱景洪看向何嘉言,突然问道:“我听侍卫说,这金陵之地,有个什么那个扬州瘦马”
“不知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