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一样。”
黄锦苦涩道:“皇上对献皇帝的感情异常深厚,且皇上如此,也是为了进一步收拢皇权,接下来要做的事,哪一样不需要极致权柄?你不能既要又要吧?”
“这话是他说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皇上与我说的,”黄锦道,“不可否认,皇上有一定私心,可他也是想把事做好啊,就不能通融一点点吗?”
李青沉吟半晌,哼道:“真要祧一个出来祧英宗好了!”
“啊?这”黄锦讷讷道,“怎么也祧不到英宗头上啊?”
“那咋啦?”李青哼道,“只是去祧庙而已,又不是把他牌子扔了,早晚都要祧。”
“祧仁宗也是一样”
“嗬嗬嗬”黄锦蹲下身子,满脸痛楚,口不能言。
“一样?”
“唔唔唔”黄锦忙摇大脑袋。
李青这才解了他的禁制,一字一顿的说道:“告诉他,我会看着他,但凡他敢祧仁宗,亦或英宗之外的皇帝,我跟他玩命,不是夸张,更不是吓唬!”
这时,从内殿传来脚步声,还伴随着朱厚熜不耐烦的声音:
“唧唧喳喳什么呢,打坐都不得清静,黄锦,黄锦”
李青见不得他那张脸,拿过烤薯,转身往外走,“告诉他。当然,不抬献皇帝进太庙更好,我可以多费些心,为他提升丹药品质。”
黄锦欲言又止,李青却已然消失在夜色中。
“黄锦,你搞什么呢?”朱厚熜走出来,气郁道,“你不知道朕哎?你手里拿的什么?”
黄锦又瞅了眼外面,才闷闷道:“李青来了,来给皇上送丹药来了。”
“啊?”
瞬间,朱厚熜整个人被浓浓的幸福感包围。
几乎是狂奔到黄锦跟前,抢过大玉瓶往里一瞧,乌漆嘛黑,密密麻麻
对着瓶口深吸一口气
“嗯,是这个味儿。”朱厚熜露出享受之色,“人刚走?”
“是,刚才奴婢就是与他说话。”黄锦点点头,欲言又止。
“呵呵与朕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朱厚熜心情愉悦,再不复之前的一点就炸。
“皇上,李青让奴婢给您带句话。”
“嗯,说。”
黄锦:“李青说,你要是敢把仁宗祧出去,他跟你玩命!”
“?”朱厚熜茫然,“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