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粗鲁嘛。”朱厚照干笑道,“瞧你,我这不是跟你商量的嘛,青不成,蓝总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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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明先生,这?”
“无妨的,他们一直这样。”王守仁笑着解释。
阳明粉缓缓点头,问:“先生,这两位都是您的好友?”
“嗯,至交好友。他们这次来,是为了给我瞧病。”
阳明粉又望了眼打闹的二人,满脸怪异,随即收回目光,问:“您的病好些了吗?”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能医我之幸运,反之亦当坦然。”王守仁微笑道,“学塾没遇着什么困难吧?”
“偶尔有一些,不过都是可以克服的。”阳明粉笑了笑,请教道,“先生,学生对心学还有不明之处,先生可否为学生解惑?”
“当然可以啊。”
朱厚照挨了顿揍,老实许多,蹲坐在檐下,李青也在他身边坐了,不去打搅远处的二人。
“李青,你说这心学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啊?”
“我上哪儿知道去?”李青白眼道,“不过你那‘多生孩子好打架’的理论,还是有道理的,读书人多了,能学到精髓的人,自然也会多。”
“可老王他却不太乐观。”朱厚照叹道,“其实,我也不咋乐观。”
李青揶揄道:“你学会了?”
“大致明白了,不过,并不适合我。”朱厚照讪笑道,“我都不是好好过日子,安逸快活的过一生,不比啥强?”
李青:“”
对朱厚照,他是一点脾气没有。
“唉,说真的,你越是优秀,我越是糟心,越想捶你。”
“呃”朱厚照扭捏道,“瞧你,一天天就知道蛮横,一点也不文雅。”
“你再给我整这死出,我现在就捶你。”
朱厚照:“”
“李青,你要不要去见一见杨慎?”
“嗯,是打算去见一下。”李青说,“以杨慎的能力,束缚在一县之地做知县,实在太屈才了。你老弟对他有意见,可他对你老弟也一样,杨慎性子比较倔,开导一下比较好。”
“我能不能”
“不能!”李青哼道,“他可不知道你还没死,咋?舒坦日子过够了是吧?”
朱厚照悻悻无言。
“这次你准备待多久?”李青问。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