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只限于黄锦。
哪怕陆炳,也不会获此殊荣。
一来黄锦足够忠诚,二来黄锦没有子嗣,皇宫便是黄锦的家,陆炳有传给子孙的风险,黄锦却没有。
让黄锦看,不会有不好影响,如若黄锦真正因此开了窍,朱厚熜能轻松许多。
司礼监掌的那方印,可是代表着大明朝廷至高无上的公信力。
从掌印被戏称内相,便足见其能量之大。
可黄锦
硬生生把这个内相,做成了个盖戳的工具人。
这就让朱厚熜郁闷了。
起初,他不觉这没什么不好,于大臣来说,黄锦做工具人挺好;于他来说,亦如是。
然,随着各种各样的难题接踵而至,以及长时间‘斗法’带来的疲倦,以及修长生所需精力,让朱厚熜难以兼顾所有,加之黄锦之忠诚,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朱厚熜便起了培养之心。
只是让他无语的是,黄锦这厮根本不开窍,掰开了,揉碎了,喂给他吃,完了,给拉坨大的。
朱厚熜这个闹心啊。
“黄锦,朕不求你能如王振、汪直那般,做个张永总可以吧?”朱厚熜苦闷道,“你可长点心吧”
一个强有力的司礼监掌印做臂膀,朱厚熜能轻松太多了,哪怕陆炳升任锦衣卫指挥使,并做到如臂使指地驱使锦衣卫,也比之不及。
朱厚熜是真的想让黄锦进步,至少,别这么废材。
“奴婢”黄锦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皇上,从今日开始,奴婢头悬梁,锥刺股!”
朱厚熜无力颔首,内心却不抱太大希望。
“这只是其中一册,它有很多,你认真看,仔细学,阅读的过程中,好好思考,多动动脑子,多反思一下为什么”朱厚熜叹道,“千万别损坏了,这可是李青亲手写的。”
“是,奴婢会万般小心的。”黄锦认真点头。
朱厚熜舒了口气,道,“去搬张锦墩来,就在这儿阅读吧,可不能带出去,更不能外传。”
“是。”
黄锦重重点头
找了个角落,黄锦轻轻翻开书封,
洪武十五年,夏
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
黄锦并无困意,反而越看越上头,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比小说话本有意思太多了,好生有趣。
全身心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