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但传言这酒楼背后的靠山是皇家的人。”
“难怪……”李青瞅了眼二楼,轻咳一声,“楼上真的只是听曲儿的地方?
哎…你什么眼神,我就是好奇。”
刘强摸了摸鼻子,“回大人,白日听曲儿,日暮降临…嘿嘿嘿……”
李青心领神会,这时代逛窑子不违律法,正所谓入乡随俗……“咳咳,贵不贵?”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刘强讪讪道,“不过肯定便宜不到哪去,这是一流青楼,属下去的都是三流……”
顿了顿,强行挽尊道,“野鸡窝也有真美人,无忧洞里都一样。”
“嗯,我就问问。”李青也虚伪的表明立场。
见众人吃饱喝足,李青扬声道,“小二结账。”
店小二小跑过来,谄笑道,“官爷,一共十五两零五百文,抹个零,十五两。”
李青付了钱,带着一行人走出酒楼,回头望了眼‘醉仙楼’三个鎏金大字,暗道,“皇家开的,是老朱还是太子?”
旋即摇了摇头,两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储君,又岂会如此。
应该也不是那些皇子皇孙,他们太小了,没这个能力,成年的皇子都分封出去了,估计也不敢将手再伸到京师。
会是谁呢?
算了,管他是谁呢,别人来得,我也来得,又不白嫖。
回到镇抚司,李青看了会儿新进锦衣卫的训练日常,又在衙门里逛了一大圈儿,才返回宫中。
太监值班房空无一人,这个点儿他们都在干活,伺候人的伺候人,刷马桶的刷马桶,各司其职。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李青对这些太监也有了些了解,说起来他们也是苦命人,都是过活不下去了,才选择进宫做太监。
当然,他们也算幸运的了,最惨的是那些自阉入宫,却没选上的人。
相比明史著名太监刘瑾、魏忠贤等人,这时的太监还是相当本分的,只是皇家的家奴而已。
李青躺在床上,望着屋顶,这短短几日比他在山上十年还要深刻,时刻得担着小心,虽然物质条件提高了,但他还是更喜欢在山里静谧、悠闲的生活。
他突然想师父了。
也不知老头现在在哪儿,过的如何……李青幽幽叹了口气,拿出包袱里的师父张邋遢撰写书籍,打发无聊时光。
……
翌日清早,李青照常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