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张邋遢才姗姗来迟。
“师父你怎么才来啊?”李青道,“羊腿都凉透了。”
“不碍事,凉了有劲道。”张邋遢也不挑,接过羊腿大快朵颐,“还是宫里的菜好吃。”
李青劝道,“师父,干脆你就留下来得了,咱以后不做流氓了。”
“为师不习惯一直待在一个地方。”张邋遢摇头拒绝,“但时候你安然无恙,为师便走。”
“安然无恙?”李青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心里大受感动。
同时,他也有些不放心,轻声道:“真要那样的话,师父你可千万别冲动,法场可不是那么好劫的。”
张邋遢呵呵:“百余年的功力,要是连法场都劫不了,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他举起油乎乎的大手,在李青肩膀拍了拍,“不用怕,天塌了师父扛着。”
“师父……”李青眼睛湿润,但他一个大男人,又不好意思在师父面前哭鼻子,于是转移话题道:
“张天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