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随后又坐了下来,挑了挑灯盏中的灯芯,又提起笔来。
虽然青崖不曾见过这位城主,但在之前的十余年间,在百姓之中,城主的口碑是众人称赞的。他曾亲自监督钱江堤坝的修建,解决了沿岸农户每到雨季农田便被淹没的苦恼,也曾带兵剿灭了盘踞在四周山林里恶盗悍匪,造就钱塘如今的海晏河清,如此种种事迹不胜枚举。
从青崖自己的主观意愿上来说,自己是不希望这位城主会与荒火教扯上什么关系,但线索已经指向这里,希望最终的事实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糟糕。
片刻之后,青崖二人离开了此处,来到位于院落西边的厢房里,这里应该便是家眷的住所了。
还未等两人降落,便听见屋内传来了驱逐下人的声音:“是不是你们谁向爹爹通风报信了,不然他怎么能这么快就把我抓了回来,你们都给我出去,在你们承认之前,我是不会吃饭的。”
这声音清脆似冰块碰瓷碗,不是前日里所见的那位娇憨的夏瓷姑娘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