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架着你去顺天府画押。”
“徐简!”刘靖咬牙切齿道。
“你先前说,我是祖父培养的刀子,那就是吧,”徐简对刘靖的愤怒没有任何反应,“我能捅刘迅刀子,我也能捅你。
你要是不合作,就这么大摇大摆离开京城,那我只能把和离书弄成义绝书,送去你原籍衙门了。
你最好还是信我这句话,我动手的时候挺狠的。
刘迅是不是告诉过你,他被我和郡主坑了好几回?
他没想错,就是这样。”
饶是知道徐简故意威胁他,刘靖也被这几句话气得够呛。
尤其是最后那几句,徐简压低了声音,几乎就在他耳边说的,每一个字都扎的他头皮刺痛。
“你胆子这么大,下手这么狠,”刘靖抬起眼才发现,徐简已经长得很高了,比他都高一些,如此近的距离下,他想直视徐家的眼睛,就不得不仰头,这种感觉很差,差得他字字淬火,“你不怕圣上知道吗?”
“你”徐简顿了下,复又笑了,“你还能见到圣上?即便能见着、能告状,圣上会信你吗?以你我现如今这般水火不容的关系,告黑状轮不到你了。”
刘靖绷紧的肩膀垮了下来。
他知道,徐简说得对。
他去告徐简,哪怕是人证物证确凿,都会被怀疑造假。
何况,他无凭无据。
除了按照徐简的意思去把手续办了,刘靖无路可选。
尤其是,他们这厢对峙,引了不少旁人目光。
不止是大理寺的官员,边上衙门有人探头探脑的,谁会不想看热闹?
“走吧。”刘靖理了理袖口,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不甘与狼狈。
徐简颔首。
他还安排好了轿子。
大理寺在千步廊的最西南侧,往前几步就是江米巷,两顶轿子一前一后停在巷口。
刘靖嘴角一抽,徐简当真是有备而来,今日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么想着,刘靖自己掀了轿帘。
徐简亦上轿。
两顶轿子,到了顺天府外。
徐家下来往后看了眼,只见刘靖也已经下来了,许是这一路上已经调整了心境,刘靖面无表情地往顺天府去。
后衙,还在忙着看案卷的单慎听说徐简与刘靖一道来了,赶紧出去迎接。
单大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