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料。
太兴二十五年的秋天,古月曾有使节到访京城。
那一年看着风平浪静,但也许,水下潮涌已经显现了。
两者未必那时就狼狈为奸了,但应该会是一个开端,最终一步步走到今日。
线索还缺,但多多少少还是给了徐简一些启迪。
比起今日金銮殿里打量他的贤王,一路谈兴不错的晋王,平亲王李仁的嫌疑又小了很多。
平亲王是圣上的皇叔,是先帝爷的兄弟。
太兴二十五年,作为彼时的太兴帝看重的亲兄弟,他即便另有心思,也看不上初出茅庐的苏议。
要做买卖,平亲王会有很好的选择,而不是等着苏议花这么多年崭露头角。
再者,现在的苏议敢直接表达“不满意”,催着那儿再出些主意,可见这买卖在当年相对“平等”。
一个是想脱颖而出的古月官员,一个是谋划着夺位、被皇长子李沧压住一头的普通皇子,这买卖才能做得起来。
见苏昌口中再问不出什么来了,徐简的指关节在扶手上敲了三下。
里头的参辰听见了,把布条塞回了苏昌口中,却没有解开蒙眼布。
苏昌又开始颤抖起来,直到他挨了一手刀,彻底昏了过去。
参辰从耳室里退出来。
徐简低声道:“把他悄悄送回去,我去衙门。”
参辰有些为难。
玄肃不在,他也不跟着,不像话。
徐简把他的神色看在眼中,轻笑了声:“无妨,几步路而已。”
坐上轿子,徐简去了顺天府。
袖中取出一张纸,上头正是王芪的画像。
徐简定定看了会儿,是时候给参辰报个仇了。
后衙里,单慎依旧焦头烂额,四道胡同那儿的进展不乐观。
徐简进屋里,顺手关上了门。
屋里光线暗下来,单大人头没抬,嘴上道:“挡着光了。”
门没有开,只一张纸被按在了他的面前。
单慎看了一眼画像,皱着眉抬起头:“这人是谁?”
徐简直接道:“杀道衡的凶手。”
“国公爷确定?”单慎惊讶极了,“怎么知道的?谁目击的?叫什么?人在哪儿?”
“抓不到的,”徐简说得非常直白,“单大人不是昨儿就说了吗?结个果子,让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