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听清楚,就又问了一遍。
荆大饱这下知道自己没听错了,忙道:“我记得那大夫姓岳,在京畿虽然没有多少名声,但在东北那儿还挺出名,我是听做过生意的东北商人提起来的。
说是五十来岁,头发胡子都白了,身体倒是很硬朗,走半天山道连气都不喘。
寻常医术都懂些,最擅长筋骨伤,他自己调配伤药方子,也弄不懂他到底掺和了些什么进去,敷一阵子就有效了。”
徐简认真听完,垂着眼帘认真想了会儿,与荆大饱道:“若使人找他,多久能找到?”
“看运气,”荆大饱说得很实在,“他正好下山行医叫人遇着了,那凑到跟前就能说几句话,如果他不出门、或是不晓得在哪个山坳坳里转悠,十天半月都没点儿消息。”
徐简眯了下眼:“那就不用找他了。”
“啊?”荆大饱张大了嘴。
什么状况?
他们爷好不容易有点儿寻医的意思,怎么问了两句就又不找了?
“您”荆大饱斟酌着,试探道,“您真不打算让那位岳大夫来试试?
只看了状况也行,他若没把握就不费那个力气了,就是给人出点路费,我们又不是缺那点银钱。
他有信心治,那您就”
这个就,荆大饱有一会儿没有“就”出来。
实在是不晓得拿什么话来劝徐简。
好在徐简也没有催促他,似乎也不想打断,就由着荆大饱慢慢想。
如此想了半晌,荆大饱倏地灵光一闪:“郡主一直很担心您的腿伤,您先前走个楼梯,郡主心里都不痛快,您现在是不上桃核斋二楼了,可每日上朝下朝,金銮殿前那步道,您不还是得一天一来回吗?
冬天先不提,前阵子那稀奇古怪的天气,郡主都得把手炉翻出来让您带着。
若是能请到好大夫,不说全部治了、往后无病无痛的,就算只能治个标,让天冷阴雨时没有那么难受,也能让郡主少担心些。”
说着说着,荆大饱看到,徐简抿着的唇微微一动,唇角扬起来一些。
能笑,应该是多少听进去了些吧?
荆大饱正欲扯着“郡主”大旗继续往下说,就见徐简偏转了头。
徐简就这么看着人,淡笑着问了句:“我只说不找了,没说不看了。”
荆大饱也算了解徐简了,闻言想了想,道:“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