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规制上肯定与这次的不能比,却是她主持的、全心全意办了。
替迅儿娶了郑琉。
从结果看,那不是一桩好亲事,但在议亲时,作为母亲,徐缈是抱着关爱与期许去办的。
盼着儿子儿媳美满合顺,以后能携手共进
却是,一丁点都没有达成。
徐缈下意识看向安逸伯夫人。
幸好这一回阿简的婚事,大头上都由安逸伯与伯夫人主持,她自己就是个协助。
不能把她的这些坏运气带给阿简与郡主。
同时,徐缈也难免会想,国公府上一次操办喜事,还是她那会儿
一晃那么多年,物是人非。
刘娉就站在母亲身边,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觉得母亲心情起起伏伏的。
安逸伯夫人似乎没有看出来,伯爷直性子,伯夫人好像也不擅长品读内敛情绪,看不出来也不奇怪。
刘娉却是最了解徐缈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明白过来。
不由地,她挽着母亲的手用了些力气,又唤了声:“母亲,我听说郡主爱吃甜口的,我们厨房送去的点心盒子够甜吗?”
徐缈一听这话,心里的那点情绪散了大半。
“诚意伯府里摆席面,得拿送去的点心宴客,”徐缈道,“哪能做得那么甜?”
女方那儿来吃席的客人,徐缈多少都能猜到。
邻里的老夫人,姻亲那儿的话事夫人们,其中不少都上了年纪,真多添些糖,老人家是一点都不敢吃了。
话题带开了,刘娉也就放下心来。
另一厢,恩荣伯夫人的轿子过了大街小巷。
男方送定礼去女方家里,远没有迎娶的热闹好看,但毕竟是国公爷与郡主的婚事,排场就不一般,还是引了许多人跟着队伍走。
今天天好,出了太阳,有点薄薄的云,看东西清楚又不会扎眼。
箱笼开着盖,能看到最上层摆出来的好物什,多是金器,叫那丁点日光一照就闪极了,若真是半点云层也无,只怕看过去就得闭眼了。
队伍进了诚意伯府所在的胡同。
林惇翘首盼着,候在胡同口的小厮飞一般跑回来,一通比划之下,他乐呵呵点了引线。
很快,这儿的鞭炮也响了声,一直传到府里去。
载寿院里,阮嬷嬷竖起耳朵:“奴婢好像听见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