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擒获了凶手三人,按说也该由单慎主审,没想到案卷被调去了刑部。
单慎忙了几个月、临到可以收场了却被人摘了桃,着实不太高兴。
毕竟这案子又苦又难,却不牵连权贵,根本不算烫手山芋。
可他拧不过刑部,只能作罢。
却不想,刑部判是判了,大理寺复核时又打回来了,理由是案情不清、证据不足。
刑部拿着同样的理由向顺天府讨说法。
这就“欺人太甚”了些。
单慎气得满脸通红。
他今年不缺“功绩”,他考绩能得优,这才是之前刑部想要走就要走、他没斤斤计较的缘由,现在眼看着还有半月要封印,给他来这么一出
得亏这里是金銮殿,不是他自己那地盘,否则单大人张口就要出一串大骂。
大骂骂不了,阴阳怪气没少,从刑部到大理寺,连带着尚未进场的都察院,整个三司衙门从上到下讽了一通。
三司最不缺的就是嘴皮子,尤其是莫名其妙被连带上的都察院,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
以至于,谁也没注意到,站在大御座旁的曹公公嘴角都垂了下来。
曹公公也心烦着。
圣上几乎一夜未眠,为太子的病情担心,更为太子的言辞伤心,面上疲态明显。
结果,这一位位平日自诩最懂察言观色的老大人,今儿愣是个个“睁眼瞎”了。
圣上愿意听嘴仗?
圣上要一个结果!
顺天府也好、三司也罢,案子办完才是第一位的。
曹公公暗忖着,下意识就看向辅国公的位置。
哎!
国公爷多机灵啊,往日这时候他就该活动活动脚踝,一副腿脚不适的姿态、给圣上递个由头了。
今日国公爷没有来,这个机敏人由谁来当呢?
曹公公看了眼圣上神色,又在底下官员面上一一看过,这一看,他心惊肉跳起来。
此刻最忿忿的那位是葛御史。
坏了,这位老大人还在酝酿,没有开口。
想到老御史的脾气,曹公公就知道,这位铁定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等这厢嘴仗勉勉强强打完,葛御史站出来,手持玉板,抑扬顿挫,长篇大论,全是太子。
同时,也没有一个好词。
曹公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