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也比太子那些事情简单。”
提及太子,单慎深以为然。
这些纨绔子弟并一块,也没太子殿下一人能折腾。
这么想着,他看喻诚安等人立刻就顺眼不少。
“你别急,”单慎与喻诚安说完,又问大管事,“到底怎么个过程,仔细说说。”
大管事还没开口,边上子弟们你一言我一语起来。
单慎听得耳朵嗡嗡,却好歹把事情都弄明白了,又接过管事送上来的白羽鸡,捏着它脖子翻看,之后就扔给了仵作。
仵作拎着鸡,面色讪讪。
他入行几十年,各种凶案见多了,什么惨样的都见过,也验过猪狗鸡鸭,但那些都是在查凶案时、验现场一并验了的,何时又把畜生当主角验过?
饶是如此,他还是绷住脸,问道:“那石头呢?也拿来看看。”
有管事去取了,单慎趁着着这时候又问:“有人看到石头是从小楼这侧飞来的,所以把楼围了?”
“没错、没错!”
“喻公子当时在楼上看斗鸡,下来发现出不去?”
喻诚安道:“鸡死了、不斗了,我当然想走了,结果他们各个说我是凶手。”
“你不是、你急着走?”
“谁不知道我们这种人最不缺的就是闲工夫!”
“你这么爱看热闹,不想知道杀鸡?”
一时间,七嘴八舌又争辩起来。
单慎听了两嘴,又问大管事:“今日早早开场了?与原先的安排不一样?”
“有贵客来,”大管事忙道,“不好叫贵客空等着,就先开了。”
边上其他人听了,亦扭头问:“什么贵客?”
“多贵的客?让你们连报官都不敢?”
喻诚安亦是好奇。
他出身侯府,祖上有军功,他在京中行走已经算很有头有脸了,当然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勋贵簪缨、皇亲国戚,喻诚安不至于狂妄到认为自己能横着走。
此刻闻言,不由抬头往楼上看去。
什么人能让将军坊都这么小心?
按说真心喜好斗鸡、时常来将军坊凑热闹的厉害人物,他都认识,莫不是今日是哪位熟人?
大管事没公开答,只凑到单慎跟前:“大人借个耳。”
单慎便侧着身子靠近了些。
“不晓得具体身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