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里那反常的态度,想到明日早朝会有的麻烦
凭什么倒霉的只有顺天府?
想凑热闹的这么多,那就一块去御前排排站,他倒要看看谁家腰杆子最硬、吃最大的果果!
“别走、都别走了!”单慎骂道,“胆肥的、家里老头有底气的,大可以继续围着,等下全跟我去顺天府转一圈,让家里来领人!”
话音一落,一时安静后,又哄闹起来。
除了只有钱没有权的不敢招惹衙门,顺势随着管事们离开,留下来的都嘻嘻哈哈。
让长辈到顺天府领人固然不光彩,可今儿就是看个热闹,又没有惹是生非,再说法不责众,这么多人呢,怕什么?
单慎没再理会他们,让大管事引着进了小楼,顺着台阶往上。
喻诚安还被其他人视作嫌犯,哪里会让他离开,他干脆就跟着单慎,想看看楼上到底是什么贵客。
小楼为了视野好,围绕底下擂台,是个小半圆弧样,总共十六间雅间,都客满了。
“喻公子坐了第七间,”大管事介绍着,“那位贵客在第九间。”
单慎顺着就问:“第八间是谁?”
“韩家的三位公子与姑娘。”大管事道。
姓韩,能被安排在中央几间里,单慎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德荣长公主的驸马、韩兆清家里的晚辈。
纨绔也分种类,在单慎眼里,韩家子弟算不错的了。
没做过多少积极进取的勤奋事,却也没干过什么与人麻烦的混账事。
如果所有的纨绔都像韩家人这样,顺天府能少很多莫名其妙的麻烦。
单慎没有先去见李邵,带人把其他雅间走了一遍,得了一堆差不多的证词。
“就来看个斗鸡,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楼下围着,想走都走不了。”
“单大人看我们这几个像是能一石头砸中鸡的吗?”
“赶紧把凶手找出来,等下还有事呢?”
“一只鸡多少银钱?不行就我出了,我没杀鸡,我就是嫌麻烦,屁大点事至于嘛!”
单慎气得一巴掌拍在那人胳膊上。
屁大点事?
这屁能把明天的金銮殿顶崩出个洞来,你说大不大?
最后,单慎敲了敲第九间的门:“下官顺天府单慎,里头可是殿下?”
大管事疑惑:殿下?
喻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