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京中以及地方上、如他们这样的还有一大片!有些是家里没想管,有些是想管都管不好,怎么办呢?”
“一路骂回去,骂他们纨绔子弟败坏门风,可人人都看见了,昨儿将军坊最大的纨绔是太子!”
“是,跟强抢民女、鱼肉百姓比起来,斗鸡真不算个事,但强抢民女的祸事、太子就没沾过吗?太子甚至还偷溜出关、耽误军情!”
“若是这么多丑事叠在一块还能不受严惩,以后全是有样学样的。”
“老臣以前还骂许国公管不好儿子,云阳伯府不会教姑娘,往后还怎么弹劾?那一个个不肖子孙再不像话,也没把自己往西凉人长刀前送!”
“圣上要严惩太子殿下,以儆效尤,让这些不思进取的勋贵子弟都看看,即便贵为太子,做错了事也得承担责任。”
“不然,以后一个个都成什么样了?!”
“圣上啊,老臣知道这些话难听,但凡是个当爹的,都不爱听别人这么骂自己儿子,但是忠言逆耳,老臣顾不上了,您若听不进去,老臣只能以死明志了!”
说完这些,葛大人脑袋一低,肩膀一沉,两脚迈着就冲那柱子去。
曹公公看在眼里,惊得连声大喊:“拦住他!拦住他!”
甄御史顾不上装作站不住了,飞扑着去抱老大人的腰,边上几人也都冲过来,抱腿抱胳膊,堪堪把人拖住,没真的血溅金銮殿。s.
曹公公一口气续上了,连连大喘息。
葛大人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一改先前那讽得人面红耳赤的华丽骈文,开始掏心掏肺、好言相劝了。
劝完后也不等圣上表态,直接要冲着柱子去。
哪有这样的!
等圣上气急败坏喊着“拖出去打板子”、甚至拔刀相向时,才是撞柱子的时机!
得亏葛大人年纪大了,脚下不快,边上几个年轻的反应及时,真就难收场了。
李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唬了一跳,等看到葛御史没有挨到柱子后,他偏转过头去。
御史都是一群戏子!
年轻的会装,年老的更会装!
“父皇,”李邵急道,“葛大人他”
圣上没有理会李邵,只问底下:“葛爱卿这是何意?怎么就到了要生要死的地步了?!”
那厢几人还都坐在地上,心跳乱作一团。
有人来搭把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