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
近几年更是逢年过节露个脸、问候就离开,没有坐下来用过膳。
这事情怪谁呢?
李邵想来想去,还是得怪他那外祖父与承继了爵位的大舅舅。
不仗着国丈国舅身份在外头行走,也想不起来为他李邵争取什么。
如果他们有柳学士、顾恒那样对外孙儿竭心尽力,今时今日他李邵也不会是废太子了。
李邵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要与他们两位好好说说了。
没道理别人的外祖家冲锋陷阵、绞尽脑汁,他的外祖家退避三舍。
尤其是大舅舅,今儿早朝上,柳学士那一套一套的、舅舅都看在眼里,结果只看不学、和没看见也没什么区别了。
往里又走了两步,李邵这才注意到落地罩边还站着一人。
那是夏清知。
夏清略在家中行五,夏清知行三。
“我来看看隔壁状况,”李邵一面说,一面与老夫人一道往里走,“也来看看您。”
“劳殿下惦记。”老夫人应着,却是绝口不提隔壁。
夏清知不似老夫人克制,直接问了:“殿下,圣上是如何看待定北侯之事的?”
“清知!”老夫人嗔怪着看了他一眼,又与李邵道,“殿下难得过来,不说那朝堂事。”
夏清知郁郁转头。
见夏清略也不吭声,他又道:“你和辅国公熟得跟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似的,你就不关心?”
夏清略看了看不赞许的老夫人,又看了眼李邵,与夏清知道:“被查的是定北侯府,又不是辅国公府。”
李邵呵地笑了下。
是了。
他倒是忘了,还有这一茬。
明明他们才是年纪相仿的表兄弟,夏清略却不知道为何与他没什么交情,却与徐简格外熟。
论不走正途,夏清略其实也不遑多让。
心思全然不在念书上,整日爱看各家热闹,父皇常常把他叫去御书房,就为了听他说乐子故事。
满京城东家长西家短的消息,夏清略知道很多。
就这么个爱看戏的,此刻却不愿多提定北侯府了?
稀奇!
夏清略不想说,李邵却想追着问。
“父皇若是完全不信任定北侯,今日就不是客客气气地围府了,”李邵道,“只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