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玥娘赶忙去拦刘迅的手,急道:“我没有怀疑公子的心意,只是云阳伯府那儿”
“谁知道他们呢?”刘迅撇了撇嘴,“说不定跟我一样是装病的!配冥婚,他家敢配吗?”
云阳伯府压根不想配!
郑琉的病来得急,确实十分凶险,但昨儿大夫开了方子,今日太医又来看诊之后,已经稳固住了。
老夫人见她昏睡在床的样子,气得直敲拐杖:“她万事不知,扔给我们一堆烂摊子!睡睡睡,不如死了清净些!”
伯夫人对女儿也是又气又恼又心疼,几种情绪夹在一块,乱得不行。
只是情绪交杂也就罢了,她还被老夫人、丈夫、妯娌、侄儿侄女和亲女儿们夹在中间,人人要一个说法,弄得她吃了好几顿夹板气,现在嘴巴里还冒了好几个泡。
对于婆母气头上的话,她只能左耳进右耳出。
毕竟,太医都来看过了,哪里能再出什么“意外”。
更要命的是,刘家那架势,人没了都还得认个亲。
云阳伯黑着脸在院子里发脾气:“道士?道士上门你们不会赶出去?这都要来禀?”
骂完了下人,云阳伯又骂刘靖。
这一切,肯定是刘靖的招数,阴险狡诈至极!
转身回到屋子里,云阳伯道:“就该听我的,送去庵堂里算了!”
“那也得病好了才能送。”伯夫人道。
和刘家那儿子一道落水,又是算计宁安郡主在先,郑琉的名声彻底没有救了,留在家里也是连累其他人。
这厢决定了要送庵堂,没想到天色未大黑,又听说刘迅病情严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