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我若是贪官、昏官,圣上把顺天衙门交给我,那圣上岂不是”单慎站起身来,朝着宫城方向拱手行了一礼,对着苏轲道,“骂本官,不要紧,你骂圣上,呵!”
话音落下。
许国公不自禁地退了半步,跌坐回了椅子上。
完了!
许国公瘫着身子,双手捂脸长叹了一口气。
山道上的冰,还重要吗?
那本就是盖不实的罪名,只要挨过了这一波,风头过了就过了。
现在好了,又被扣上个罪名。
以单慎那张嘴,火焰层层高,藐视公堂算什么?不敬圣上才是最要命的。
轲儿年轻受不得激,彻底着了单慎的道了!
另一侧,林珣显然也愣住了。
他转过头,看向林云嫣。
衙门审案子,竟然是这么审的?
他真是见识短浅了。
林云嫣冲林珣眨了眨眼。
意思明确。
您看,我就说这人受不得激,立刻就上钩了吧。
林珣一言难尽。
他就说水难用、茶难喝,炸出这么一个结果,属实是没想到。
事实上,今儿他来,只为压阵。
母亲特特与他交代过,许国公府会极力推诿。
苏轲又没有亲手往山道上倒水、还被逮了个正着,顺天府即便判断他是背后谋划者,恐怕也不能让他认罪。
自家要做好被他脱身的心理准备。
态度摆明确,事情说清楚,一是一、二是二。
千万不要因为受挫而胡言乱语,更不要只撒气不说理,那种无能模样,只会让来听案子的老百姓们嫌弃。
公道自在人心。
林珣全应下了,他原本就不是会胡乱撒气的性格。
可他要说,母亲真知灼见,句句在理。
苏轲便是母亲那番观点的检验者。
胡言乱语、无能撒气、人人嫌弃。
而且,看单大人这个架势,苏轲和许国公府好像另有麻烦。
单慎大步走下来,没管苏轲,直直走到许国公面前,拱手道:“本官看您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不如一道进宫去,让圣上来评评理。”
许国公面如死灰。
为什么会来菜市口?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