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也不错。”
“惭愧惭愧,”刘迅又道,“说起样子来,前回家母去那法安寺小住了几天,我去接她回来,迎面遇着一姑娘。
乍一眼我都看差了,以为是我那外室,又看了好几眼,才晓得是我弄错了。
问了家母,听说那姑娘亦是个虔诚的,时常来寺里进香。
还好我没有胡乱招呼她,要不然真是出大丑了!”
刘迅一面说,一面擦了擦额头薄汗。
父亲让他点到为止。
他也认为,点到这儿就必须止住了。
再多说一句,都容易引火烧身。
可是,点是点了,这两人到底能不能领会?
按说太子殿下身边鞍前马后的人,不至于听不懂吧?
刘迅犹犹豫豫着,听那两人乐呵大笑。
“真有这么像?”
“还好刘公子分清楚了,要不然就”
“就还得进衙门!”
“刘公子,李逵李鬼的,怎么老在你这儿出事呢?”
刘迅脑门上青筋直跳。
这么嘲笑他?
两个侍卫,配吗?
刘迅心里火气翻滚。
忍,得忍着!
眼下还需要用着他们,等以后他刘迅能在太子殿下跟前说些有分量的话了,再来收拾着两个喽啰!
雅间里,李邵听见了外头笑声,让那内侍来问了。
刘迅便进到里头,与李邵行礼。
小坐了会儿,虚心好学着,听李邵说了不少斗鸡里的门道,这才离开。
李邵一拍脑袋,又问侍卫:“先前笑什么?”
侍卫一五一十说了。
“有那么像吗?”李邵问道。
“那刘公子是说”那侍卫话一出口,见殿下垂着眼、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心念一动。
他转头看向另一人。
另一人也看着他,眼神一通官司。
两人皆是心领神会。
立功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