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让人堵了长公主和那嬷嬷的嘴!”
“你敢”
乐阳长公主张嘴就想怒骂,却不想沧浪直接一挥手,黑甲卫径直上前。
她张嘴怒骂:“宋棠宁,你疯了,本宫乃是当朝长公主,你敢对本宫不敬唔唔唔”
黑甲卫押着她胳膊直接堵了她的嘴,连带着她身边那嬷嬷也没放过。
纪王妃见状猛地一拍桌子:“宋棠宁,你们想干什么?”
棠宁淡然:“不干什么,长公主既然觉得黑甲卫与我勾结偏私屈打成招,我也不能白白担了这恶名,未免她稍后再做狡辩,接下来长公主府的那些人便当着众位的面审。”
“不过审问长公主府的人多少要用些手段,就劳长公主先闭嘴片刻,免得胡乱干扰。”
“你放肆,她可是长公主”
“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况且她加害的不止是我一人,如今更是污蔑朝廷命官,今夜之事若审结之后非她之错,我三叩九拜亲自去宫中向乐阳长公主请罪,若她有罪,就算是陛下也绝不会保她!”
棠宁说完之后,看向纪王妃:“还是纪王妃要替长公主背书?”
纪王妃脸皮一抖,她是看不惯这些人张狂,也乐于宋棠宁吃亏,可是乐阳长公主先前那模样绝非偶然。
今夜之事谁也不能保证结果如何,纪王妃怎么可能答应替乐阳作保,万一真是她做的,那岂不是平白将纪王府也拖进这滩浑水里。
如果最后审清乐阳真是冤枉,她再开口对付宋棠宁也不迟
纪王妃只片刻就心中有了决定,抬头冷声道:“本王妃只是看不惯你以下犯上冒犯长公主,今夜之事若是冤枉,你定没有好下场!”
“这就不劳纪王妃操心了。”棠宁看向沧浪:“将长公主府的人全部带进来。”
长公主府随同上山的随从、护卫,丫鬟、小厮共有三十余人,连带着留在寺外看守马车的马夫也被一并带了过来,那些人站在殿中时都是神色惶惶,特别是看向被人压着的长公主时,都是变了脸色。
棠宁让沧浪将那个已死的男倌儿抬了上来,将他那张已经泛青却还算好看的脸露了出来,然后扫了眼在场长公主府的那些人。
“此人,你们可有谁见过。”
长公主府的那些人都是闭口不言。
棠宁也不着急,只抬手指了指一旁被人压着堵了嘴的乐阳长公主:“刚才有人指证,乐阳长公主收买春恩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