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尸骨才爬上高位,你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能够利用的东西而已,待到将来你对他没了用处,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钱绮月闻言顿时就恼怒骂出声:“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陆钦冷笑了一声,那眼里的目光阴冷刺人:“这满京城谁不知道萧厌亲手弄死了他至亲之人,一个无亲无故歹毒狠辣的阉人,宜阳县主也敢跟他为伍,呵!”
“若将来宜阳县主被萧厌弃了,可别求着我陆家。”
他说完后没等宋棠宁说话,就满是嘲讽地冷笑了一声,转身回府就“砰”的一声关上了府门。
“我呸,谁要求你!!”
钱绮月被陆钦的话气得勃然大怒,冲上去就想踹门,被宋棠宁死死拉住才没能得逞,可是她嘴里却是不满地骂道:
“你们陆家算是什么东西,自己理亏还有脸诅咒棠宁,亏得你们还自觉世家高人一等,结果百年世家就这种教养?!”
她说话间朝着门里骂道:“你有本事出来,看姑奶奶不撕了你的嘴!”
周围有不少人朝着这边看来,见钱绮月气得抓狂,眼里更是冒着火气。
宋棠宁虽然也恼陆钦的话,却不想让人看了热闹。
她连拖带拽地将钱绮月拉回了自家马车上,压着恼怒至极的钱绮月说道:“陆家人向来如此,阿月姊姊不用理会他们。”
“凭什么不理会,他们凭什么这么说你?”钱绮月瞪眼,“也就是你好欺负!”
换成是她,看她不挠花陆家人的脸!
宋棠宁刚才还恼怒着,这会儿听到钱绮月的话后人忍不住被逗笑:“我哪里好欺负了,阿月姊姊是没瞧见陆家那些人的脸色,这辈子的脸都在今日丢尽了。”
“可是刚才那个陆钦居然敢那么说你”
“说就说吧,口舌之利谁不会逞。”
陆家今日本就落人笑话,陆钦要是大大方方认栽稳住颜面,旁人还能高看陆家一眼,可他这般作态,避开阿兄只为难她们两个小女娘,只会叫人觉得陆家人上不得台面。
宋棠宁耐心安抚着钱绮月:“我今日得了那么多藏书,剐了陆家一层血肉,他们也就只会嘴上逞强几句,咱们何必跟他们计较。”
钱绮月想起刚才那成堆拉走的藏书,还有陆家人那些好似被人扒了皮心疼的铁青的脸,这才觉得气顺了些:“活该他们,一半藏书就换了安宁,简直便宜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