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后,去跟沧浪说一声,我晚些去鹤唳堂。”
“知道了女郎!”
月见应了一声。
房中花芜抱着棠宁褪下的衣裙,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血迹:“女郎,怎么有血?”s.
棠宁只着亵衣靠在贵妃榻上:“遇见倒霉玩意了。”
花芜眨眨眼。
棠宁不想提陆寅,实在说他半句都嫌晦气,她只是伸手揉了揉脖颈,朝着花芜问:“今天府里有什么事吗?”
花芜连忙将衣裙放在一旁,上前替她按着肩颈:“夫人今日出去了,跟顾家主一起去打理荣氏的院子,傍晚时让人传话回来,说今夜不回来了。”
棠宁“嗯”了声。
花芜手劲刚好,揉的她昏昏欲睡:“对了女郎,晌午时钱小娘子来了一趟,说是再过两日就是七夕,到时候城西映荷湖那边会特例恩准夜市很是热闹,她邀您一起去玩。”
棠宁睁眼:“七夕了?”
“是呀,今儿个初五。”
棠宁歪着头望着身前灯盏出神,花芜轻声问:“女郎,您要跟钱小娘子去吗?”
“不去了。”
棠宁靠在榻上,她这几日想在府中看书,而且枢密院那边的事情她也很是好奇,想要跟沧浪问一问。
事情多,阿兄也不在京城,她懒得出门:“你让人跟钱姊姊说一声,让她好好玩,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哦对了,去跟阿茹说一声,她若是想去,便跟着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