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诚靠在门背上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模样,掀起眼皮子扫了眼童谣:“说吧,想好再开口。”
童谣想了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倒是被陆思诚这副严肃的态度搞得有点紧张。
于是她停顿了下后诚实回答:“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在洗手间门外遇见了许泰伦,他问我之前直播里被人问起电影院的事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帮他洗白还要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带他节奏。”
“你说什么?”
“嘴长我身上,爱说什么说什么。”
“嗯,没毛病。”
陆思诚看了她一眼,想到今天中场休息的时候大清战队其他人好像确实有进来问东问西,神情也不那么自然……男人微微眯起眼,脸上的眼神顿时变得不那么愉快了:“然后呢?”
“他问我打假赛故意输掉的话能不能让我闭上嘴。”
陆思诚冷笑一声。
“凭本事能赢的比赛为什么要人放水?于是我说不能,然后咬了他一口,跑了。”
陆思诚唇角的冷笑一僵。
唇角迅速放下来,他露出个不确定的表情,声音放轻问:“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听上去好像有点不对劲。
童谣咽了口唾液,咕噜一下:“我跑了。”
“前一句。”
“我说不能。”
“后一句。”
“……我咬了他一口。”童谣说着,停顿了下连忙补充,“你不是不让打人么?我就咬他了,咬人总可以吧?又不会咬死他。”
陆思诚像是根本没听见她那废话连篇的补充说明,只是直奔重点地问:“第二场比赛开始的时候许泰伦手臂上缠着纱布,是你咬的?”
”对——噢!”
“啪”地一声轻响,童谣捂着自己的额头连连后退几步,一脸懵逼地看着陆思诚冷这张俊脸扔下一句“外面站着”,拉开基地的门走了进去并甩上门——童谣把耳朵贴门上,听见里面陆思诚宣布”谁也别给她开门”,她将耳朵拿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紧紧关闭的门看了一会儿,又把耳朵贴了上去: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来真的啊?
不好吧?
童谣走到窗子前,大脸贴在窗子上往里头看——看着坐在窗边的小胖,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敲敲窗,小胖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裂开嘴冲她傻笑。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