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识意,现如今入私塾,更多的,则是李老处所得的几册医书。
在私塾读书,与在明心堂读书,唯一的区别,就是在私塾读医书,是为了弄懂医书上所不认识,不知其意的字词。
而在明心堂,则是学习医书上的知识,为接下来身体痊愈后习武打基础。
一个上午,一个下午,直到黄昏时分,楚牧才从常府走出,随即便直奔风月楼。
升职宴请,人情世故,处在这时代,自然就避免不了。
直到半夜,宵禁时分早已过去,楚牧才与众巡检从风月楼走出。
所谓的宵禁,对一群刚刚花天酒地潇洒完的巡检而言,显然没有任何束缚力。
毕竟,宵禁,也是巡检来执行,来监督。
目送着一个个喝得昏昏沉沉的同僚上司离去,楚牧才往家中方向而去。
伤势未愈,也容不得他花天酒地,在风月楼,他自然是滴酒未沾,也未曾放纵丝毫。
楚牧摸了摸腹部伤口,淡淡的酥麻感无疑证明着伤口的愈合程度。
短短几天时间,便从近乎开膛破肚,愈合到这个程度。
李老配置的药方,显然已经称得上是奇效了。
“应该要不了一个月。”
楚牧暗自寻思着,以这般愈合速度,估计再过十来天,就差不多痊愈了。
思绪之间,楚牧缓缓前行的步子,却是骤然一滞。
下意识的,楚牧便握住了腰间刀柄。
眸光,亦是在这一瞬间,锁定了左前方一客栈的屋顶。
黑暗之中,亦可见人影闪烁,却是几道黑衣人影在屋顶飞跃,恍若灵猴一般,几个起伏之间,便消失在了楚牧视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