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是不知道,咱们这些日子,每天到晚,都担心受怕啊!”
“隔三差五的死人啊!”
“徭役死,巡检也死,兄弟你刚才也看到了那尸体上的冰霜了吧,大热天的还能被冻死,真的是邪门啊!”
“要不是千户下了禁令”
关系拉近,话匣子打开,近乎让人骇然的内幕亦是在楚牧眼前揭开。
按眼前巡检所说,早在一个多月前,还未入冬,这矿坑底部的几个矿区,就陆陆续续出现死人的情况。
而这个死,非是正常的事故死亡或者病痛死亡,皆是“冻死!”
有的是突发病痛一般,寒冷刺骨,然后活生生冻死,有的是在睡梦之中突然死亡,待发现时,已是浑身冰霜。
无论是徭役,还是巡检,在这附近的几個矿区,皆无例外。
如此诡异,自是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只不过,在权利的压制下,这般人心惶惶,也始终只局限在了这数个矿区,难以扩散。
按这巡检所说,也正是因为出现了这般诡异,才引起千户注意,才有了千户整天带人在矿场转悠着。
事情缘由,似乎很是清晰了。
不是他楚牧本身有问题,更不是他气血修行出了岔子。
有问题的,是这片土地,是这一大片矿区,是
楚牧转头看向那正被几十个徭役开凿的山壁。
数个时辰过去,青灰色的石块已然被开凿掉了许多,碎石堆积,形成了一个斜坡,数十个徭役就在坑坑洼洼的石壁前忙碌着。
很是正常的一副开矿之景,在矿场执守也有一段时间,楚牧自然无比清楚其中流程。
但
山壁为青灰色的岩石,而此刻,坑坑洼洼的石壁之间,却是隐隐可见石层之后的黑色斑驳。
李景宏发觉异常,寻找异常,然后引起南山李家注意,最终找到异常
也就是说,这很大可能,并非是什么宝藏?
而是某种祸患?
望着那未曾离去的李景宏以及白衣男子,还有这周边紧急调来的数百巡检,楚牧心头俨然止不住的一颤。
这般诡异,已然超出世俗常理的认知,必然涉及那更高层次的超凡。
他刚才还担心的民变较之这更高层次超凡的祸患又算得了什么?
楚牧凝视着那已经初显雏形的矿洞,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