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k你可真够意思啊!我还以为你说罩着我就随便说说的,想不到有事了你还真帮老子出头啊!够意思够意思!!”
k翻了他一眼,
“谁在帮你,我只是借这机会打压一下御庭众的残党,叫她们不要骨头轻罢了!”
李蟠乐呵呵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喂,五车的,端茶递水别愣着啊,饭点了不管饭啊!”
一群夜行者在这站着,于是五车学院的教师职工只好忍了,赶紧给李蟠准备晚饭。
李蟠就大大咧咧在那吃,k和她手下的夜行者们就在旁看着。
不过五车学院那边的动作还真的蛮快的,不愧是干隐秘行动的行家,只半个多小时,李蟠还没来得及叫第二餐,从正装换成紧身女忍装扮的甲贺校长,已经抓了一批人赶回来了。
“红豆泥私密马赛!”
得,又来诚心诚意得道歉了,唉说真的你们能不能换个套路啊?抵抗啊,你越抵抗老子宰起来越兴奋诶!
李蟠一眼扫过去,两个是超短裙学生装在校生,一个肥一点的黄毛,应该是后头骑在他背上插刀的,一个顶着两蟑螂辫的小瘦子,倒是没啥映像,可能是躲在暗处的骇客吧。
接着他就看到了秋山彩子,她长相几乎和雅子别无二致,与其说是母女不如说是姐妹。只不过一脸凌然不屈的表情,同大和抚子式的温柔有明显的差异,倒也能一眼分出不同来。
只是此时她大概是直接被从病床上扯下来的,还穿着绷带装病号服,鞋也没穿,披头散发的,因为腰给折断了打着支架,使不上劲,被两个女忍架着往地上一扔,就光着大腿瘫在地上,咬着牙耻辱得把头扣在地上,眼眶里滚动着泪花。
李蟠嚼着牛排,擦擦手,走上前揪着她的头发仔细认了认人,又凑上去嗅嗅药香,不错,就是那个味。
k,“是她吧?”
甲贺校长把双臂抱在胸前,遮掩住过于紧缚,分毫毕露的身体曲线,
“正是秋山彩子本人,没有进行过意识上传和脑罐手术,贵司可以查证”
“好,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李蟠点点头,一脚踩住彩子脑袋,抽出桌上的童子切安纲,一刀砍下!
秋山彩子,“啊啊啊——!”
甲贺校长,“住手!”
k,“等一下!”
李蟠一刀都砍到彩子脖颈了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