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寄生体似的东西,那玩意像是个鼓动的白色脓包,黏菌似得蔓延寄生入宿主的内脏里,看起来像是什么蚕茧。
李蟠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这群人里找到小太郎了。
不过他稍微好一点,并没有打药,肚子里没被寄生,只是被剥光了装备,用贴着许多符咒的红色绳索,紧紧捆绑着贴在身上,勒进肉里,有的符咒还正好勉勉强强遮掩住关键处,反倒是看着格外辣眼睛……
而且现场李蟠的熟人竟还不止他一个……
芦屋式贵穿一身古风的神官法袍,坐在法阵中心一张木桌旁,正用毛笔沾满朱砂,快速画符,面前桌上还摆着九个用符咒封口的罐子,一个个奇形怪状的,有大有小,看着像是什么酱菜坛……不,不对。
李蟠忽然认出来了,这里有几个在电视上看到过,和织田家赐给家臣的那些茶具家宝是一模一样的,但只怕这些并非逼真复古仿品,而就是那些货真价实,世代相传的‘古物’,或者说,‘怪物’……
阿飘直直落入其中一只罐子,只听吧嗒一声轻响。芦屋式贵停下笔,揭开封口符咒,从罐中取出了水晶长方体。
芦屋式贵阴沉着脸,把手一指,桌上一张纸片人立起来。
“就是这东西?”
纸人连连点头,叽里咕噜。
芦屋式贵冷哼,
“织田家满门都给铲平了,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纸人呜哩哇啦。
芦屋冷笑,
“呵,你不用急,这玩意对我又没用,我不稀罕,寻着机会我会给他的。现在算算我们的账吧!”
纸人叽叽喳喳。
芦屋怒吼,
“怎么了!?我悔不该当初直接杀了你个废物,如今被你诓进这种魔窠!与人为奴,万劫不复,永不能超生!
不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实难解我心头之恨!”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竹扇,啪!得往纸人身上一敲。
被捆绑在床上的小太郎立刻浑身颤抖起来,涕泪横流,牙关咬紧绳索,口鼻溢出白沫。
纸人嘤嘤嘤。
芦屋式贵咬牙切齿得,举着扇子啪啪啪一阵猛敲,
“死!呵呵!呵呵呵!你想得倒挺美!你还想死!你死得掉么!
我告诉你!死不掉了!我们都死不掉了!
永生永世!都是人家的奴才了!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