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的屁用没有。
没有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军队无法称为是一支军队,他们没有办法承受一张张狰狞的面孔手拿长刀朝着他们扑过来。
离开的时候赢天从另一条路离去,当走到另一个营寨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探头往里面看去。
只见里面并没有像刚才经过那些营寨那般喊杀声震天响,而是或三五成群,或独自一人在阴凉地瘫坐着,有的身上还缠着绷带,显然刚刚受过伤。
还有不少人喝着小酒唠着嗑,不过脸上都无一例外的没有笑脸。
身上的盔甲也不像其它营地那般光鲜亮丽,而是透露出一种宛如被风沙打磨过的灰暗敢,一些盔甲的零部件上还有刀砍箭射的白痕在上面。
这让赢天眼前一亮,这些东西都证明着盔甲的所有者肯定都经历过生死大战,这才是自己对抗东瀛武士最想要的士卒。
只不过有一点让赢天十分不理解,按理来说参加过战争的士卒都应该是宝贝一般的存在,都是军队中的中坚力量。
哪怕一场战斗下来士卒所剩无几,但活下来的士卒也会被各个部队争抢着想要挖过来。
为何这个营盘中的士卒却宛如被抛弃了一般,士气如此低迷?
不过赢天打定主意,就要这批人了!
时间紧迫,也没有功夫再去找来找去了,而且那些人能够阻挠自己一次,也可以阻挠自己两次。
说不定前脚离开,后脚就会有人带着调令过来把他们调到某个偏远的地方躲着自己。
想到这赢天直接从营盘的大门走了进去。
不止里面松懈,外面也无比的松懈,连个看门把守的人都没有,赢天直接顺着大门走到了营盘中央。
站在场地中央向四周看去,周围的士卒依旧在自己的位置上,该聊天的聊天,该喝酒的喝酒,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没有人注意到他一般。
但赢天并不这么认为,他刚一进到大门就感觉到四周有无数的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赢天站定,冲着四周大声喊道。
“你们谁是领头的,出来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