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谋略得当,哪里有什么煌煌天威,不过是大明军队的兵锋让他们不得不选择这一条路罢了。
倒是云南的梁王,依仗着天险地利,始终不愿臣服,对这种的敌人,只能痛下杀手!
只是!
朱元璋将目光投向西北,正北与东北方向。
只是,分身乏术!
朱元璋也有自己的无奈与痛苦,虽说明军威武,占领了诸多地方,但此时的明军主力都在北面,一是要防备东北的纳哈出,二是要防备北面与西北的元廷主力。
尤其是洪武五年,徐达输给了王保保与贺宗哲,明军损失惨重,眼下除了转入防守状态已再难出关,分不出大军征讨梁王。
王保保!
朱元璋暗暗有些头疼,若非此人竭力保住元朝命脉,自己何愁抽不出身收拾梁王!
“偏安一隅,不足挂齿。待稳固北方一线之后,再图谋云南。”
朱元璋不得不妥协。
胡惟庸见朱元璋情绪似有些低落,转而道:“陛下,魏国公出征在外日久,统率重兵在边关,亲自部署卫所兵力,调和诸将,定是辛劳,臣以为,冬日临近,元廷定也会选择在此时休养,应将一干将领,召回金陵好好慰劳一二。”
朱元璋眉头微皱。
胡惟庸的话看似夸赞徐达劳苦功高,可暗中却在递刀子。什么统率重兵,亲自部署兵力,调和诸将,组合在一起就是:
徐达在外面说一不二,若有二心,顷刻之间大军将不姓朱,是时候喊回金陵敲打敲打,免得他学习老赵家,找个地就换一身黄色的衣服穿穿。
朱元璋嘴角带笑:“胡爱卿说得极是,冬日酷寒,将领在外日久,是该回来休息休息了,朕改日便发书信,让魏国公等将在落第一场雪前回来。”
胡惟庸连连点头,又开始换了话题,总能说中朱元璋的心思。
待胡惟庸退走之后,朱元璋坐在桌案后,目光看着大殿门口,缓缓地喃语道:“此人,果是用了心思”
内侍走来禀告。
毛骧入殿行礼,将一份卷轴递了上前:“陛下,张和入京了,这是检校传来的情报。”
朱元璋接过卷轴,展开看去,看着画作之中的张和站在船头,似是满腹心事,很是忧愁,不由皱眉问:“他有何事,朕请他入京为官,还苦巴巴着个脸,是何用意?”
毛骧见朱元璋敏感,连忙解释:“陛下,从胡铉那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