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处?”
周宗目光犀利,心细如发。
顾正臣哈哈大笑,毫不介意地说:“这些都是小事,周茂,将马送至马厩,好好看管,走,去后宅叙旧。”
周宗见顾正臣不解释,也没再问,只是对接过马缰绳的周茂吩咐:“用上好的草料,抓一把黑豆给它。”
周茂见其腰间佩刀,知是不简单,连忙答应。
知县宅。
顾诚去买了些酒菜,简单地招待着周宗。
顾正臣打开信件,仔细看完,含笑对周宗说:“看来陛下与太子对锻体术的效果颇是满意。”
周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哈着酒气开口:“那一日我也在小教场,不得不说,虽只是二十日,训练尚短,但锻体术确实让那二百军士变得更是强大。陛下对锻体术极是满意,已下旨推行于京军与边军之中。”
顾正臣拿起酒壶,周宗连忙抢了过去:“我一个带刀舍人,怎敢让顾先生倒酒,来,敬顾先生一杯。”
顾正臣推辞不掉,只好起身端起酒杯,酒满之后问:“太子每日可有锻体?”
“一日不辍。”
周宗肃然。
顾正臣看着周宗,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你常年跟在太子身边,一定要督促太子锻体!”
周宗见顾正臣认真,端正身形:“太子常引用张九龄的一句话:‘不能自律,何以正人’,锻体一事,想来不会耽误,何况陛下也会时常督问。”
顾正臣松了一口气。
虽说让朱标每日跑圈、爬坑不现实,但在东宫一个人做做俯卧撑,找太子妃两个人做做仰卧起坐,还是没问题的
周宗看了看站在门口,似有防备的顾诚,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句容县衙,处处透着古怪。顾先生该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吧?”
“没什么麻烦事,也就是县丞、主簿、典史昨日病了,嗯,还有六房、三班衙役,昨日也都病倒了”
顾正臣一脸笑意,满是轻松。
周宗惊愕地看着顾正臣,啪的一声,拍桌而起:“这群官吏竟敢如此胡来!”
顾正臣看着酒杯的酒水洒了出来,拿起手帕擦了擦桌子,平静地说:“莫要激动,这件事就不要告诉太子与皇帝了,我自有法子处理。”
周宗哼了声:“如此无法无天,岂能不上报!”
顾正臣拿起筷子,不着痕迹地说:“你不需要上报,我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