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指望这几位能留下些惊世之作了。
面对众人邀请,顾正臣连连推辞,简单的诗词还是作得出来,只不过作诗词容易,招来祸端也容易。
诗词就怕被引申、联想、过分解读。
虽说这个时候老朱还没犯疑心病,没玩文字狱那一套,但老朱记性好,万一哪天翻旧账
别人怎么作诗无所谓,自己得闭嘴。
“刘教谕,呀,这不是县太爷,失敬失敬。”
年过半百的郭善走了过来,见到顾正臣之后连忙行礼。
刘桂介绍道:“县尊,此人郭善,句容郭家的二老太爷。”
顾正臣目光微微一凝,拱了拱手,淡淡地说了句:“郭家之人,不容易见到啊。”
刘桂有些疑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郭善笑的柔和,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抬手捋了下三寸灰色胡须:“县太爷说的哪里话,郭家的人,只是不想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以免坏了人心情。县太爷,可否移步一谈?”
顾正臣瞥了一眼郭旭,见郭旭竟对郭善颇为冷淡,目光收回,起身道:“你们选好了出现的地方,本官若是不去,岂不是扫了你们的兴致。重阳节,敬老节,身为晚生,怎么也不应该拒绝。”
郭善笑着,伸手:“请。”
顾正臣走了过去,张培跟上前。
郭善伸手拦住:“还请容我等与县太爷单独说几句。”
张培下意识地拍了下腰间,发现没带佩刀,冷眸看向郭善。
顾正臣侧过身:“不妨事,在这里等着吧。”
张培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郭善笑呵呵地引着顾正臣走出百余步,经过人群,至了一处僻静处。
此处山体外突,形成一处天然观景台。
一桌,两椅。
桌已布置了两壶酒、两个酒杯。
一个椅子之上,坐着一个老而强健,不失风采的老者,身旁还有一根拐杖。
“大哥,县太爷到了。县太爷,这位是郭家老太爷郭典。”
郭善介绍道。
顾正臣拉了下椅子,坐在了郭典对面,拱了拱手:“郭老。”
郭典抬了抬手,郭善倒满两杯酒,转身退至不远处。
“顾知县,久仰。”
郭典打量着顾正臣,声音透着沧桑。
顾正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