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蝶儿快被气死了,转头跪下,哭诉:“司衣明鉴,奴婢绝对没有行过贿,必然是她们记恨奴婢,不想让奴婢坐上掌衣的位置,这才故意攀咬,奴婢实在是冤呀!”
典衣也跟着起身,拱手道:“司衣,这绝对是污蔑,没想到现在的小宫婢,为了往上爬,竟然敢暗中勾结,随意污蔑攀咬,请司衣严惩,以正宫规!”
“白露,夏瑶瑶,我再问一遍,除了你们所谓的亲眼所见之外,可有物证?”
夏瑶瑶脱口而出:“物证就是典衣收受的银钱呀,银钱是装在一个黑色雕莲花的匣子里,必然是藏在她的屋子里了!”
司衣抬了下手,给了一个暗示的眼神,“你们两个,去典衣的屋中搜查。”
两个宫婢领命,很快便返回,“司衣,奴婢们将屋子都搜查了一遍,并未找到那个黑色匣子。”
司衣啪的一拍桌面,“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为了一己私欲随意攀咬他人,来人,将这二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关进幽室,直到认错为止!”
“头一次见如此审案,倒着实是长见识了。”
伴随着一道清丽的嗓音响起,原本抓人的宫婢突然感觉到膝盖被什么重物袭击,啊的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众人在同时闻声瞧去,来人一身明艳红衣,张扬肆意,姣若月华,瑰丽不可逼视,缓步而来,凤眸携夹强势的凌冽之意,叫人本能的腿软想跪下行礼。
司衣看向来人,脑中过滤了一遍宫中贵人的模样,唯独没见过此人。
“你是何人?尚衣局处理宫婢,岂容外人置喙,还不速速离开?”
内侍赶忙低声呵斥:“大胆,还不赶紧叩拜跪迎七公主殿下!”
司衣起身,却并未行礼,“七公主?我在宫中做事多年,怎么从未听过七公主的名号?大魏除了长乐公主之外,还有其他公主吗?”
这话的讽刺意味十足,就算来者真是什么公主那又何妨?
宫中上下何人不知,承德帝到处留情,连个地位卑贱的宫婢都能生个皇子公主的,这宫里最不值钱的,就是这些所谓的皇子公主。
除了张太后那些身份贵重的嫔妃生的之外,其他的皇室在宫里的地位,甚至连宫婢都不如。
尤其是在陆厌登基之后,那些苟延残喘活下来的皇子公主们,已经快被他给玩儿没了,跟玩儿畜生一样,性命廉价毫不值钱。
“不认得本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