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便是一匣子的黄金,伙计可是很少遇到这样的冤大头。
“好说好说,郎君随小的这边来。”
后台,几个小弟围着一年轻的郎君,变着法子的吹。
“打完今日这一场,老大你可就是十连胜了,战场上的常胜将军,也不过如此吧!”
“依我看,让那些挑战擂台的直接求饶算了,那些个小弱鸡,哪儿是咱们老大的对手呀!”
“可不是,老大今日十连胜,可要摘面具露真容?来这儿大半以上的,都是冲着老大来的,其实大家都很想瞧瞧老大的真容”
话未说完,空气便凝滞了下来。
“是他们想看我的真容,还是你想看?”
小弟扑通声跪下求饶:“老大息怒,我没有这个意思,绝对没有,老大息怒!”
恰好这时,有伙计匆匆走了进来,“玉面将军,有位有钱的郎君,点名了要挑战你,她出了一箱黄金,无论输赢与否,这箱黄金都属于樊楼。”
听到伙计的话,立时便有小弟叫嚣了起来:“口气如此嚣张,她不就是拐着弯说自己能赢?老大,这人欠削,您可一定要打得她满地找牙!”
“就是就是!”
玉面将军被挑起了兴致,“倒是个有意思的,你去告诉她,若是她能赢我,我反送她十箱黄金,若是输了,便跪下叫爹。”
“玉面将军,那位郎君说她与您应战前,有个条件,便是要单独与您见上一面,您看?”
陆明棠在伙计的领路下,走过甬道,后台空间不大,陈设简单,只几张桌椅陈列,年轻的郎君着一身暗绣浮山纹黑色锦服,脚踩高靴,面上扣了一张鬼面獠牙的面具。
修长高大的身形慵懒的靠在竹椅上,长腿高翘在长椅上,三五个小弟围着给他揉腿捶背,殷勤非常。
陆明棠没戴什么面具,只是以一身干练的男装示人,大大方方的任由玉面将军上下审视。
“便是你要挑战我?瘦胳膊瘦腿的,我下起手来可是没个轻重,一不留神就会把人的胳膊腿给打折了,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现在立刻离开,我当没见过你。”
他躺着,陆明棠站着,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瞰他,面对玉面将军明晃晃的不屑与轻蔑,陆明棠不恼不怒,反是轻笑一声。
“我们单独谈谈吧。”
玉面将军哧声:“就在这儿谈,你还没有单独与我说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