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刻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瞬间便停了下来。
张珂儿第一个扑到陆厌的脚边,跪在地面,泪如雨下,好不可怜,“求陛下为臣女做主,臣女一早起来,花了两个时辰为陛下精心制作了蜜饯果子,只想着陛下能尝一尝,
却不想这个韦彤欣,故意推倒臣女的女使,蜜饯果子摔落在地落了灰,全被毁了,而这个罪魁祸首,非但不道歉,反而还张口辱骂臣女,求陛下为臣女做主,呜呜呜”
陆厌垂眸恹恹的暼了眼,眼前鬓发凌乱如鸡毛,哭花了妆容形同女鬼的女郎,说话矫揉造作,哭的更是令人心生烦躁。
好想杀人,但是还不能杀她,她是小兔子给他看的大戏里的其中一环,若是现在便杀了,后面的戏就不精彩了。
“再哭一声,朕便割了你的舌头,给阿姐做一道爆炒人舌。”
陆厌低垂着首,容色带笑,但这笑却化作一寸寸阴鸷,爬上黑眸,只要张珂儿敢再哭一声,下一瞬便让她舌头与嘴巴分家。
张珂儿吓得瞬间闭上了嘴巴,后脊背阵阵发凉,求生的本能让她往后挪。
而韦彤欣还以为陆厌是厌倦张珂儿,自认为自己有戏,趁着这个机会上前,盈盈行礼道:“臣女韦彤欣,拜见陛下,陛下,张珂儿是在胡言乱语,
恶意抹黑臣女,臣女本是奉大伯父之命,入宫给陛下请安,可谁知这张珂儿竟霸道的挡在殿前,不准臣女通秉,在推搡之下,
那食盒才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分明是她的女使自己没拿稳,却怪在臣女的头上,臣女实在是冤枉,请陛下明鉴。”
张珂儿恼火的扭过头,怒目瞪着韦彤欣,“你胡说,陛下她撒谎,分明是她故意撞翻了我的食盒,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撞过吗?”
“那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故意挡在殿门口不让我进去吗?”
“你个贱人!”
“你个小贱蹄子!”
还真是两个女人一台戏,若是放任不管,她们绝对能吵到第二天天明,而且骂人的词还不带重复的。
“两位娘子都消消火吧,不过是一些蜜饯果子,陛下不喜甜食,张娘子的好意陛下心领了。”
张珂儿气得脸都歪了,但陆厌却容色倦淡,看也不看她一眼,对陆明棠的话不发表意见,也就代表着默认。
“可这些蜜饯果子,毕竟是臣女一早起来,亲手做的,盛着臣女对陛下的一片心意”
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