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后宫嫔妃,怎能比得上禁军的兵权,好一个声东击西,这次是本相轻敌了!”
徐虎却有新的猜测:“今日小皇帝也在,而且还是他给林照送的官服,小皇帝一向残暴任性,怎么会突然这般好心?莫不是他也有参与?”
“一个只知玩乐的昏君,连沈太傅这样的清流派都动了杀念,一无后台撑腰,二无朝臣支持,他能有这番深的心思和头脑?顶多也就是歪打正着,看了出戏罢了,不足为惧。”
韦相压根儿就没将陆厌放在眼里,或许刚开始扶持陆厌上位的时候,他还有所担心,怕小皇帝昏庸只是在扮猪吃老虎。
毕竟古往今来这样的先例也不是没有,但观察了那么久,通过安插在勤政殿的耳目传出的消息。
少帝的确是昏庸无道,沉迷游乐,不思进取,而且今日他还企图杀了清流派领袖沈太傅,算是结下了梁子,是不可能再会得到清流派的支持。
所以在今日这件事上,韦相压根儿就没怀疑过陆厌,只一心认定是张太后在那儿自导自演。
丞相府,雕梁画栋,飞檐红瓦,玉栏朱榍,金碧辉煌,尽显奢华。
刚在刑房受了罚的江潮升,带着一身伤,走过穿堂,停在主屋门前,拱手行礼:“义父。”
韦相慵懒的躺在虎皮椅上,一旁有两个姿容娇媚的小妾一左一右服侍。
他睁眼暼了眼面容有些苍白的江潮升,“潮升,你心里记恨本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