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亦或者是剜了他的眼呢?不如阿姐为他来选一个?”
今日沈太傅要来检查陆厌写的策论,先前陆厌嘴上答应了,要配合陆明棠的好戏。
但是今日,他被翻脸不认人的小兔子一脚踹下了床,他不高兴了。
非常、极其的不高兴,很难哄好的那种。
“陛下又闹小脾气了,阿姐最在意,最疼的,自然便是你了。”
陆明棠走下床,蹲在陆厌的跟前,关怀备至:“让姐姐看看,哪里疼呀?”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疼,阿姐该怎么办呢?”
很明显,小狼狗又在胡搅蛮缠。
陆明棠握住他的手,在他食指的指节上落下一个吻,态度很敷衍,语气却很温柔:“现在还疼吗,我的陛下?”23sk.m
没有哪只狗狗能逃的过亲亲撸撸,陆明棠在亲完之后,像是撸狗狗一样的,摸着他的脑袋。
陆厌一把圈固住她的腰,薄唇贴在她的耳畔,“只有亲亲,没有抱抱吗?阿姐的心疼可真敷衍。”
还得要他这个被哄的主动去抱她,小兔子根本就没有诚意。
尖利的齿贝就在陆明棠的耳廓边徘徊,似是恶狼在猎物脆弱的脖颈间,寻找着最致命的弱点,一口下去,便血溅三尺。
“陛下还要给我画花钿吗?我可是牺牲了一早上的睡觉时间,这可是很宝贵的,陛下要珍惜机会,错过可就没有了。”
陆明棠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小狼狗果真就把注意力放到了画花钿上。
陆明棠的底子极好,哪怕是眼下素面朝天,也依旧是唇红齿白,肤如皓雪。
陆厌一手拿着螺子黛,一手轻捏着陆明棠的下颔。
两人的距离极近,陆厌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在虔诚的雕刻着一座佛像。
白露和夏瑶瑶,是跟着曹公公一起进来伺候的,谁知一进殿内,便瞧见陆明棠和陆厌已经醒了,并且陆厌正在给陆明棠画花钿。
远远瞧着,就像是一对新婚夫妇,对镜贴花黄般,岁月静好,此间安谧。
曹公公非常识趣的,赶忙抬手示意白露他们先退出去。
陛下有起床气,通常一早上起来更衣上朝前,但凡有哪个宫人伺候不当,都会让他气不顺,不弄死几个宫人这气儿都不会顺。
而眼下,陛下面上带笑,神情专注,很明显是心情愉悦,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