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的就将这一帮侍卫给处理干净,一个个只剩下在地上嗷嗷叫的份儿了。
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就在慈宁宫里动上手了,张太后气个半死。
“陆明棠,竟然连哀家的人也敢动,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陆明棠松开手,甚是无辜的眨了眨眸,“太后娘娘这话却是不对了,明棠亦也是太后娘娘的自己人,自己人与自己人怎么能叫动手呢?至多也只是叫切磋,不过有句话明棠不得不说,
这几个侍卫的武力值实在是太差,在我的女使手上都打不过一招,又如何能保护太后娘娘的安危呢?若是太后娘娘不嫌弃,我也是可以亲自指点他们一二的。”
若是陆明棠亲自动手,那这些侍卫可就不是躺在地上嗷嗷叫了,因为他们恐怕连叫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命归西天了。
“你你别以为自己有几分本事,便能在这宫中横着走了,你再厉害,也只是孤身一人,哀家要杀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https:
陆明棠故作困惑,“不知明棠有何处做的不对,太后娘娘为何要取我的性命?”
“你还有脸敢问哀家,是谁先前在哀家的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禁军统领的位置,必然会是哀家的?哀家还为此折了一枚精心培养的棋子,结果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哀家真是被你给耍的团团转,还没人敢如此戏弄哀家,不杀你杀谁!”
若不是陆明棠自作主张,张珂儿说不准现在就已经是皇后了,如今折了张珂儿,张太后一时半会儿的在张家还找不出第二个适龄的女郎来。
原本用一个张珂儿,换禁军统领,也是值当的买卖。
结果现在倒好,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何能不恼火?
“太后娘娘真是冤枉我了,我何时张太后娘娘起誓过,用武举一事,便能确保让太后娘娘得到禁军统领一职的?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当时说的是,
与其在朝堂上与韦相在统领一事上争论不休,僵持不下,不如另辟蹊径,赌上一把,既然是赌博,便是会有输赢,再者,今日没能如愿,难道不该是王左卫的责任吗?
身为禁军左卫,不论是作战经验,还是年岁上,都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输给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郎君,说出去都是丢人,
太后娘娘不问罪主责之人,却反而来责怪我,甚至还要取我的性命,明棠亦是觉得很是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