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她脸上都会绽放笑意的老人,却也能够在她将对佣人不礼貌的时候板着脸教训她。
可在她失手打破古董花瓶的时候,也能轻声安慰她没关系。
外公占据了她那五年之中很重要的位置,也教会了年纪不大的她要如何待人处事。
“外公。”
开口之间,她像是看到了那个温柔却严格的老人,对她绽放笑意。
说出了那句久违的,夭夭来了。
“您见过他,虽然他当年的确算不上是什么五好少年,但您说过,我们与他是有佛缘的。”
所以这佛缘,在阔别十五年之后,又回来了。
“我以后会常来看您,不会让您再孤孤单单的。”
郅淮取了水桶和帕子正擦拭旁边叶清城的墓碑。
虔诚认真的态度让荆楚都不由一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人在拳场上可是狂悖的很。
如今到了这里怎么看上去这么乖巧。
“你不过来吗?”郅淮看着她示意。
叶斐扫了眼他对面的墓碑,语气坦然,“他不在那。”
郅淮闻言,看了眼墓碑上的刻字,明明晃晃的叶清城三个字没错。
可后者却没再给他多思的机会。
“该回去了。”叶斐示意荆楚上前推动轮椅。
她的态度也让郅淮明了。
同洛岐山道别之后,男人上前一步俯身将人抱起来,注意到她情绪低落。
郅淮脸庞轻贴她的头顶,似是取笑一般,“就这出息?”
“用你管。”她偏头回了句。
这态度摆明了是不愿意和他好好交流。
“好,今天暂时不管。”
他下颌蹭了蹭小姑娘毛茸茸的头顶,语气纵容。
她可以永远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顾忌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