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碰上了背着大竹篓采茶的池偃。
“你是叶斐的朋友?”池偃看着她问。
“对。”
闻言对面人十分不客气的摊开手,“我的茶叶呢?”
他那价值千金的金枝茶叶呢。
“煮茶叶蛋了。”楚浠说着还十分嫌弃,“那什么茶叶,差点毁了我的茶叶蛋。”
放进去之后就吃不了,煮出来的蛋都是茶香味,吃进嘴里都是苦的。
池偃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被气死了。
“你知道那有多贵吗?!”
重要的不是贵。
是罕见稀有。
“我吃的起。”楚浠瞥了他一眼,神情张扬。
“但那是我的,是你从我这儿抢的。”池偃一字一句的点明事实。
这要是等着那茶叶救命,还不毁在她手里了。
“我管你。”楚浠没了再搭理他的意思。
池偃见状追了上去,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那么走远。
郅老爷子站在两人行走长廊的湖对面,看着年轻人之间的你来我往,不由的笑出声。
“这家里很长时间没这么热闹了。”23sk.m
一旁的管家郑伯给他老人家手边换了壶新沏的茶。
“可不是,今天来了不少人,虽然小少爷的朋友不多,但好在旁系的兄弟姐妹也不少,还是挺热闹的。”
虽然这些人大多数都和小少爷不亲近。
但今天毕竟是个喜庆的日子。
“希望夭夭进门之后,家里能更热闹一点。”老爷子笑着说了句。
郑伯顺着他的话点头,“可不是嘛,这家里已经很多年没听过孩童的声音。”
有几个小孩子,总是要热闹许多的。
郅老爷子起身,慢悠悠的往北边去,“差不多了,我这把老骨头也该出去见见客人了。”
郑伯取了手杖跟上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走几步停几步的老头子还不太愿意用手杖。
只能是他们时时刻刻盯着了。
从老爷子住的碧潭居往北边走一百米,过了两个竹林就是郅淮住的云中庭。
他的院子和郅源郅泊两兄弟的在相反的方向,距离要的更加远一点。
平时他在家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出入,所以佣人只在固定的时间过来打扫。
其余时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