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啕大哭起来。
“公子!家没了大伙都没了”
谷良站在后面,捏紧了拳头。
“阿嚏!”
谁在后面说我?
顾言坐在窗棂前,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渗着红红的鲜血,昨夜的时候,他拿方鼎将脑袋砸破皮肉,满头都是血,谎称自己起夜上茅房时,不小心跌倒,撞在桌角上弄的。
果然,那老者见状,厌恶的拉开距离,并没有强制顾言跟他去宗门见什么老祖,而是让他在这里养伤,还送来一些换洗的衣裳和伤药。
‘弄伤自己,只能拖延一阵。’
他看着摆在面前的方鼎,翻来覆去仔细瞅了好几遍,这鼎妖却怎也没动静,难道是之前开了荤腥,吃饱了便不搭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