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想赵其贵的死,那边已经知晓了。”
斐、赵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前者轻声道:“到了京城,郎君可想好如何与司督解释,赵其贵是阉人,还是司督门下之儿孙,若是司督恼怒,恐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面对的,逃不掉。”
顾言心里其实也没底,但遇事退缩,还不至于,天下都有绣衣司的人,真要逃避,又能逃到哪里去?
反正修行中人也好,朝廷也罢,他都没有太多的好感。
如果没有朝廷突然的拆庙禁止修道修仙,他或许还是那个家中写着怪志小文,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有所奇遇的读书郎。
不过能借助朝廷之力,其实也挺好。
打发走了斐、赵两人,顾言回到车里,看着擦着桌子,帮他整理衣袍的九娘,轻声说道:“想练武吗?我教你龙虎气,往后不受人欺负。”
女子抬起脸,抱着整理的衣袍,愣愣的看着他。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