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辰时。
徐漠、陈妙依和徐铁树一家三口便出了城。
五人前一天就租好了骡车,拉着各种修补屋子的材料和杂物,向着古山村方向行去。
因为骡车装的东西太多,徐铁树便只让陈妙依和徐慧两个女子坐车。
徐铁树本人负责赶车,徐漠和徐平安则跟在车旁步行。
古山村在信州城的北面,大概有二十多里地,照他们的速度最少也得一个半时辰以上才能到。
这是徐漠穿越后第一次离开县城,出城后这一路上看什么都很新鲜,不时就会问这问那,话比平时多了不少。
车上的徐慧见状便偷偷问陈妙依:“嫂子,堂哥这是怎么了?过去他不这样的,怎么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
陈妙依摇头小声道:“我也不知道,自打上次他晕倒后醒来,脾气性子就变成这样了,估计是那场病给闹的。”
徐慧想了想,点头道:“听人说大病之后性格会大变,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看来,这话是真的。”
陈妙依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徐漠朝陈妙依看了过来。
两人眼神刚一对上,陈妙依的脸蛋便红了,连忙低头躲闪。
因为陈妙依突然想起了昨晚羞人的画面。
两人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并且徐漠的双手还非常的不规矩。
尽管陈妙依没有同意圆房,但昨晚他的所作所为却令她紧张万分,即便到了早上,羞臊的心情仍旧没有平复。
“嫂子,是不是风太大了,瞧你的脸都被吹红了。”
徐慧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陈妙依的思绪。
陈妙依连忙用双手捂住脸蛋,心头尴尬的道:“风......风好像是有点大......”
徐漠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忍不住还偷笑了一声。
这个偷笑好死不死正好被陈妙依给捕捉到。
一瞬间,陈妙依便被臊得抬不起头,心中暗暗责怪徐漠:你还笑,羞死人了!
徐漠不想让陈妙依太尴尬,便加快脚步走到了徐铁树身旁。
徐漠问:“大伯,古山村那边伯娘家里还有亲戚吗?”
徐铁树的岳父岳母已经去世多年,膝下只有一个女儿。
后来徐铁树的妻子也病逝了,古山村的祖屋便没人住了,由村里面的人帮忙照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