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那么说,我怎么越想越觉得,他是在敷衍我呢?”
祁师爷微微一怔,马上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然后道:“大人,不会吧,我看徐公子挺真诚的呀。”
胡知县放下茶杯,淡淡道:“是不是敷衍,回头看他还来不来就知道了。”
祁师爷一想也是,便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就在这时,二堂外忽然经过了几个人,是萧烬重和几名衙役,正说着什么。
胡知县一看见萧烬重便唤道:“萧典史,你过来一下......”
萧烬重见胡知县叫自己,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进了二堂,恭敬行礼道:“下官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有何事吩咐下官?”
胡知县问:“萧典史,你听说过徐漠这人吗?就是那个牡丹牌肥皂的年轻东家!”
萧烬重点头道:“大人,何止听说过呀,下官跟他打交道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哦?是嘛!”胡知县只是碰运气的问问,没想到居然问对人了。
胡知县又问:“那徐漠这人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萧烬重道:“大人,徐漠这人的情况,下官了如指掌!”
“那你快说!”胡知县忙道。
萧烬重立刻就道:“徐漠家住鸡鸣巷,他家原本有些薄产,自己当年还是信州书院的学子,可后来他却染上了赌瘾,在书院里到处找人借钱,而且还借钱不还,影响极其恶劣,后来书院忍无可忍,便将此人除名了!”
“什么,他是被书院除名的?”
胡知县十分惊讶,说着就看向了祁师爷,仿佛是在质问,你推荐的这是什么人?
祁师爷也没想到徐漠还有这么个黑历史,当时心里就有点慌了。
不过听到萧烬重的话之后,祁师爷便立马想起,七、八个月前信州书院的确送来过一封除名学子的文书。
被除名的那人叫什么祁师爷已经忘记了,但这个事他不可能记错,因为被书院除名这种事十年都难得一遇。
萧烬重继续道:“大人,这还没完呢,徐漠被书院除名之后便整日混迹赌坊,没用多长时间他就把自己的家产全输光了,然后他就开始变卖妻子的嫁妆,到最后他输红了眼,居然将结发妻子都写进了欠条里,这种人当真是太可怕了!”
萧烬重的话已经让胡知县听呆了,一时间竟然彻底无语了。
祁师爷也慌得很,忙问:“萧典史,你说的这些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