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手却是一直未曾挪开。
“你看看,她这是怎么回事。”箫煜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的沈芙。
玄色的长袍穿在身上,却掩盖不住身上那股消瘦纤细。一张脸惨白的没了血色,乌黑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淋的湿透。
一张脸上满是痛苦,更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徐慎眼神都跟着恍惚了一会儿。
这是后宫哪位小主儿?
生的这样好,连他都忍不住的多看两眼。也难怪万岁爷如此的在意。
床榻之间有血腥味止不住的泄露出来。
徐慎刚靠近的时候就闻到这股味道了,再看着万岁爷这幅紧张的摸样,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就怕是小产。
“奴才斗胆,敢问万岁爷刚刚是发生了何事。”万岁爷走都不愿意走,徐慎弯着身子站在那儿都不敢伸出把脉。
只得尽量打听些消息。
箫煜紧紧握住沈芙的手,想到刚刚的一幕,薄唇都紧紧抿着。
“朕刚刚,碰了一下她的小腹。”沈芙的痛是忽然来的。
在他碰了沈芙的小腹之后,突然就捂着肚子痛的满脸是汗,躺在床上连起都起不来了。
加上那逐渐从裤中溢出的血腥味,箫煜掐紧沈芙的掌心。
“朕怕是小产。”
沈芙躺在床榻上,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肚子痛不欲生。
额头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坠,可听了万岁爷的话,还是让她瞬间就清醒了。
万岁爷这是再讲什么东西啊。
沈芙捂着肚子可谓是欲哭无泪,她分明是来了月事,怎么可能会是小产?
她捂着小腹痛的五脏六腑都像是挪了位,却也不想吃下这个大乌龙。
“万万岁爷”沈芙疼的话讲不出来,忍不住的伸出书去拽万岁爷的袖子:“不不是。”她不是小产。
“是朕不好。”
箫煜反手狠狠地抓紧沈芙的手,转过头冲着徐慎时却是眼神冰冷,不怒自威。
“你还不快些过来。”
“万岁爷,奴才来把个脉。”徐慎心惊胆战的伸出手,只是掌心才刚试探的伸出掌心。
身侧的万岁爷就不着痕迹的瞟了他一眼。
徐慎瞬间明了,赶忙从药箱之中拿出诊帕来。诊帕打在手腕上,万岁爷也不肯走。
他只得半弯着身子跪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