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次次的显露他独一无二的地位。”
程知节对子孙们的教育是,拉屎也离那老狐狸远远的,哪怕他有权倾朝野的一天。省的将来他掉下来时,殃及池鱼,把程家的人砸坏了。
嚼着炒黄豆的杜璟,笑着问道:“这地方这么差,你怎么还来了?”
一把抢过杜璟手里的黄豆,往嘴里塞了一小把,程处弼含糊道:“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要不是为了陪你,这活请我来都不干。”
恩,杜璟点了点头,提起碗与兄弟碰了一碗。杜璟不得不说,皇帝旨意不可回转,他们除了照做,别无选择。
而且,他也不认为这样的清水衙门有什么。倒是不用担心,进来的别有所图。而且,他对各部司的人,也不怎么相信,那些人太市侩了,他不喜欢。
“说说,还有什么招儿?”
“将领好说,咱们可以去找几位大将军商量;可。”
可成立这种特殊军卫,光有好勇斗狠的莽夫怎么行,得找那些既有文化,懂变通,心眼又多的。
打个酒嗝,提起酒盏的程处弼,酒里酒气的说:“要是你肯降低一下标准,我倒是有些门道!”
与程三碰了一下,杜璟笑道:“愿闻其详!”
其实,在长安的勋贵官员体系中,还有一类人,倒是满符合杜璟的要求。
只不过他们性情桀骜,生性顽劣,很难管教,事以一直被人所不齿,他们有个共同的称谓-纨绔子弟。
从军前,程处弼也是其中的一员,了解这些家伙。
有的人是真的坏,属于“寡妇死儿子”那种彻底没指望的,就算是他们家里,也不报什么指望了。有的是郁郁不得志,又有各种复杂的原因掺杂在内,如此过活也是无奈。
老顽固眼中的废物,狐朋狗友,其实未必太差;他们的天资、学识并不差,甚至比一些在三省六部混日子,尸位素餐的家伙强多了。
至于他们在杜璟眼中,是否有价值,能不能降服这些烈马,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沉思了一会儿,杜璟靠着椅子上,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一支由纨绔组成的军卫,大唐的军史上,好像还没有过!”
恩,“一想到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家伙,看到他们后,脸上的精彩表情,心里就莫名的高兴。”
“处弼,你真是个大智若愚的人,令尊有你这样的儿子,足以自慰。”
给杜璟的碗满上,程